纸花,并非真正的花,它只是纸的一部分,就像我,可能也不是我,只是一个人的一部分。我们是**,我们有草命,我们的骨头太硬,命运太硬,只能用柔软的草来克制。小时候,我喜欢翻父亲的书,尽管他并不是一个学问人,书籍也并不多,只有一本《周易》
都是花,但命运却不一样。崔护的桃花在都城南庄,岑参的梨花在西北大漠,而霍闯的纸花则在父亲坟头。纸花,并非真正的花,它只是纸的一部分,就像我,可能也不是我,只是一个人的一部分。
草命,是我们命运的真实写照。小时候,我喜欢翻父亲的书,尽管他并不是一个学问人,书籍也并不多,只有一本《周易》。我看得最多的应该是《周易》,对于“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”和“五行”等概念,我并不是很理解。那时,父亲总是笑着地对我说:“这些都是命。”我并未完全理解他的话,就问父亲我们是什么命。他告诉我,我们是**,我们有草命。
在语文课本上,我第一次读到“草菅人命”这个词,我突然嚎啕大哭,因为我错讀成了“草管人命”。如今,父亲坟头也长满了草,这柔软的草把父亲也管住了。父亲是对的,我是错的。我们是**,我们有草命,我们的骨头太硬,命运太硬,只能用柔软的草来克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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